扔下一句“我去做作业了”含怒离开。

        “这孩子不会是吃我的醋了吧?”

        杨翠萍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转动着眼珠子在爸爸身上打量,那色急的样子和村门口的老光棍有的一拼。

        父亲咳了咳掩饰下尴尬,伸手给旁边两位续上了茶水说“小孩子不懂事,都是我惯坏了,翠萍,周姨婆喝点水,不用理那浑小子”

        我躲在楼道,听着父亲在外人面前这样殷勤周到,完全没准备来找我,心里就像被无数只小爪子挠着,酸溜溜的。

        “翠萍啊,我看你是有福了,人都还没过门儿呢,男人就偏起心来”

        媒婆嗤笑着捂了捂擦得大红的嘴巴,继续油嘴滑舌到“倒茶都紧着先给未来媳妇儿了,咱们村长者为先的人习俗激动得都不晓得丢哪儿去了?

        这媒婆撮合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三言两句就把我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盖过了。见缝插针的插科打诨让这本来有些尴尬的男女迅速升温。

        爸爸本来就是个不善男女情事的老实庄稼人,被她们这一唱一和的撩拨,眉目间都变得柔情些了。

        嫉妒就像藤蔓般在我心底疯狂蔓延,让我坐立不安,看着他们谈笑风生,那场景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

        天色渐暗,楼下聊的火热,我蜷缩在楼道口听着,身子被气来就像生病了一样,一会火热难耐一会全身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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