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但他没听见我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他怎么有这么多的泪,多到哭不完,在遇到他之前我很少见人哭,所以他一哭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他说刚刚胖头差点就抓到你了,我说是我踢了它一下它才来抓我的,你不要发神经在那里鬼哭。我觉得他不太对劲,他单膝跪在发凉的瓷砖地面,小臂穿过胖头的嘎吱窝,胖头的两只肥腿不断在他膝盖上打滑,修剪g净的猫指甲从r0U垫里暴露出来,他仰着脸看我。我说你要g什么,他说小矜被揍过很多次,小矜不怕疼,也不怕被抓。然后他就演示给我看,握着胖头的爪子在自己手腕上深深地划了一下。他的手腕立刻浮出几滴YAn丽得触目惊心的血珠。taMadE,他脑子有屎。我当即沉下脸拽起他的衣领,不可理喻地朝他吼:
“N1TaMa给我滚出去!滚出我的家!”
他微弯的嘴角僵住,束手无策地任我拖拽:
“筱姐……”
“好玩吗?!下次准备是哪个地方?啊?!”我把食指戳在他喉结上,他狼狈地咽了一口口水,“这里?”我又将手往下移,隔着衣服使劲掐了一下他的rT0u,他急促地啊一声,手指因为疼痛刺激的缘故弯曲起来,像接受电疗的JiNg神病患者,“还是这儿?”
“不、不是……小矜呃啊啊……不疼的。”
我用力拍向车顶,闭嘴!老彭呢?!还不出来!他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瑟瑟发抖,乞讨似的伸手拉我的衣服,筱姐不要生气了……我打掉他的手,把他一脚踹进车内,进去我要关门!我让老彭带他去医院,他作势娇弱地倒在椅垫上,筱姐你别走……我说你撒不撒手,再不松拿刀把你手砍了。他嘴唇苍白,用濒Si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好像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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