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始终埋头写着巡房记录。

        “呃……也不是这样的。”

        经纪人的脸色有些尴尬,或许是意识到我所遗忘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人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之后我在医院待满了两个月。即使医生在第五周的时候,说我已经可以去办理出院手续了,但经纪人和公司始终不同意。为了打消我赶在回归期前归队的念头,公司很快发布了我不参与这次回归的新闻稿,又硬生生地让我在医院里待到回归日前一天,才同意让我出院。

        虽然不能参加这次回归,但日后的巡演总归要参加的,医生也在出院前的最后检查中,给出了我可以恢复正常生活的结果,我便借着这个由头,跟经纪人提出了回公司参加练习的要求。

        “不行,绝对不行!”

        “这次回归你不用参加,落下的东西等之后彻底恢复好了再学也来得及。”

        我和他在车上说了好久,最后还是两个人各退一步,才结束这场争论。

        “只能坐在角落里看啊。”

        “绝对!绝对不可以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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