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被蒙着双眼,戴了口塞,不安地趴在刑床上。
西半岛的休息室按照个人风格独立内置了单独的调教室,是岛上顶级调教师特有的待遇,傅言琛并没有束缚他,打火机清脆的声音能判断出男人的大致方位。
蜡烛杯放在少年白皙的脊背上,“趴稳,脊背上的东西不能倒。”
透明的玻璃杯里镶嵌了红色的蜡烛,随着烛芯向下燃烧,红色的蜡泪会聚集在杯中,泼蜡所造成的痛感和视觉效果都是成倍的大于滴蜡,蜡烛是专业的低温蜡烛,并不会对皮肤造成任何烫伤。
黑暗的环境下所有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傅言琛走路的沙沙声忽远忽近,声音停在他身旁,叶冉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傅言琛一手分开他的臂瓣,冰凉的润滑滴在股间,激的少年哆嗦了下,咬牙忍受后穴的侵犯。
硕大的肛塞尺寸骇人,一点点撑平穴口的褶皱挤进股间,好不容易全部吞进去,叶冉松了口气,男人却不饶他,周而复始的抽插那个玩具,如此姿势加上过粗的尺寸对叶冉来说毫无快感可言,全是痛苦。
叶冉难受的摆头,透过口塞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口水顺着镂空的口塞滴滴答答的流向地面,眼罩被溢出眼角的泪水打湿了一小块儿。
脊背上的红烛随着叶冉的抖动烛光轻颤。
傅言琛玩够了,才将肛塞一推到底,叶冉猝不及防的抖了下。
“你来A区受训的第一天我就教过你,在岛上心软,会害了你。”傅言琛声音不大,严厉中带着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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