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陈晴并没有习惯生活里多了一个男人,还是之前她最鄙夷的物种以及曾经最想成为的物种。
小时候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和陈山有什么区别,小男孩儿能做到的事情,她样样不差,甚至要求父母给自己的头发剪成和胞弟一样的短发,穿一样的衣服。一次次对自我性别的抹去,在女生眼里成为异类,在男生嘴里是被嘲笑的男人婆。
她的努力、勤奋、优秀,从来没有因为她是一个女生而被真正得到重视,甚至是她自己也没有。
在一次次自我怀疑和否定中,她突然开始质疑,女生为什么要对自己的性别羞耻。对自我阉割的背后,是月经羞耻、性欲羞耻、权力羞耻,太多太多。
但错的不是女性,是这个男权话语下的世界。
大多数领域里,男性享有主导性地位,在他们建筑界更是常见。
这些天生带有特权和优越感的男人在不断的社会化中,用自大和傲慢围城坚不可摧的刻板屏障。他们以为,自己对某个卓越的女性高看一等,就是这个女人受到的嘉奖,但他们从来没想过,女性何时需要得到男性的赞赏才能获得精神力量?
宋一杰的出现打破了她对男人以往的认知。
最关键的是,和他做爱真得很爽。
大多数情况下,她坚持骑乘式的体位。
她不愿成为被凝望的欲望主体,而是这欲望的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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