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湛蓝的泳池,一个矫健的身躯不知疲倦般一圈又一圈疯狂地游,想灭到身上这股欲望的邪火。
终于,他筋疲力尽地趴在岸边大口喘气。
“嚓”的一声,秋文恺点燃一只烟,他很少抽,偶尔陪客户迫不得已时,才会来上一支。
但现在,他迫切需要用尼古丁来麻痹抽动的太阳穴。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到底哪里出错了。
他一直把秋雨当作亲弟弟,而自己竟然对着亲弟弟射了,他是畜生吗?
秋文恺又点燃了一支,望着天边无尽的黑暗,身子重重地砸在草坪上。
从德国再到国内创业,一路摸爬滚打,他见多了成年人世界的肮脏混乱。有些人衣冠楚楚,内里却破如败絮。
他冷笑,自己又何尝不是衣冠禽兽?他还配当这个哥哥吗?
秋雨从那么小一个豆丁,跟在自己身后,到一点点长大。秋文恺在相册里抓拍的有小孩儿从小到大的照片,之前在德国孤身一人读书,每当他被孤独吞噬时,都会翻看小孩儿的照片,汲取人世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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