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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还没脱去的衣衫被耳武赤身上的水珠湿润,阻隔在他们相互摩擦的胸膛间。但于增懳仿佛从未体会过与另一个人如此的贴近,近到好像他们彼此恰巧就是对方缺失的形状,是两块拼在一起才算完整的拼图。

        他没有功夫去细想这些有的没的,因为他好像被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让他几乎发出奇怪的惊呼。于增懳姑且还能咬牙忍住,但耳武赤这不识好歹的,寻着那处一个劲地撞,就像是故意要逼着他叫出声。

        于增懳在心底暗骂两句,毫不怜惜地啃在他肩头。

        耳武赤没被突如其来一口唬住,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他保持着先前让于增懳难捱的频次与深度,只是偏过头去蹭了蹭于增懳,带着笑意地诱骗:“曾懳,没事的,不用憋着。”

        于增懳在他肩上磨了磨牙,还是不得不松口,在他耳边用最后的平静说:“我操你妈。”

        接着他便迎来一阵全身的痉挛失控。于增懳本能地绷紧肌肉蜷缩,试图从中找回些许安全感,可他的紧缩只是让他两臂双腿环绕得更紧,让他把耳武赤抱得更紧、咬得更紧。

        随后一股他无法否认的骚味充斥在狭小的淋浴间。

        耳武赤有些不可置信,但于增懳死死地把自己下巴卡在他肩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无疑是一种欲盖弥彰。

        他知道这时候的于增懳激不得,连忙腾出一只手拧开水龙头。

        花洒喷出些许冷水,渐渐地才回温。

        于增懳身上的衣服彻底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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