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握着的枪仿佛变得滚烫。于增懳想也没想,甩手就把枪扔进脏衣娄里。
那把通体漆黑的手枪跌进耳武赤刚丢进去的衣服里,悄无声息,像是个存在即是罪恶的错误。
于增懳深吸一口气,解开腰间的抽绳系带,用哗哗水声与脱下的外裤埋葬它。
他赤脚踩上潮湿的防滑垫,指尖动作先于他的思考,触上耳武赤的背部。
耳武赤轻颤了一下,回过头看向他。摘了眼镜耳武赤是真的看不清,眼睛里雾蒙蒙的,再加之睫毛被水粘成一绺一绺的,平添了几分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无辜感。
不过他眼角旋即荡开一抹狡黠的笑意,调侃似的明知故问:“你来干什么呀?”
于增懳不答话,更靠近他一步,整个手掌抚上他的伤痕。
他眨了眨眼,关了水龙头,回手在于增懳还没被沾湿的衣衫上蹭了蹭,自然而然地抬手摘下于增懳耳后的香烟,伸长了胳膊放到相对干燥的洗手台上。
于增懳被他突然的靠近逼得屏住了呼吸,却发现他不过是要取烟放烟。但很难说耳武赤没有故意的成分,他直勾勾盯着于增懳的脸不放过任何微表情,在发现于增懳以为要被索吻而闭上眼睛时,甚至咧嘴坏笑起来。
这不能忍,至少于增懳不能忍。
他一把掐住耳武赤的脖子,把人按在瓷砖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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