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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时,他们还夹着彼此的精液,汗津津地赖在床上。

        耳武赤抽了床头的抽纸擦擦漏到大腿根的液体,赤裸着走出卧室。

        电话那头是毋所住,她像是在开车,还敞着篷,猎猎风声把她声音模糊得难以辨别。

        她费力地大吼了几遍才交代清楚,七星留在耳武赤的公寓里头了,委托他照顾一段时间。

        耳武赤问她到去哪,她的回答却是全被风吞噬了。

        他挂了电话,弯腰摸摸围着他打转甩尾巴的狗子,说七星姐姐又要来陪你玩了,开心吗?

        八酷兴奋地小声嗷嗷叫,不知道是真的记住了七星的名字,还是单单因为耳武赤问的话它都要应一下。

        卧室里的于增懳听了并不意外。他推测毋所住连七星都不带急急忙忙连夜撤离,并不是因为得到消息知道自己逃出生天了,或者说,并不完全是。很有可能毋所住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他的性命,更多的是想利用他转移耳武赤的视线,从而得以较为从容地在耳武赤获悉厂房炸毁之前,将自己摘个干净。

        将七星塞给耳武赤照顾,又是别有深意的一步险棋。

        于增懳不得不赞叹毋所住算盘打得精妙。聪明人,不愧是聪明人。

        他撑着床头柜起身。后穴被耳武赤操得又麻又软,暂时还合不拢,每走一步路粘稠的精液就往下流一寸,他懒得去管,干脆也不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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