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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指又一次抚上了于增懳的背部,顺着凹陷的脊线直向下。越过尾椎骨,那本该是股缝,现下却被鳞片包裹,成了浑圆一体鱼尾。

        耳武赤有些急躁,摸了几次光滑的鱼尾,最终耐性全无。

        他沿着尾椎骨施力,硬生生将那鳞片拨开,又更深入、更深入,直到半只手掌都劈进鱼尾。

        于增懳处于一个迷茫恍惚的状态。他本就不知这鱼尾怎么来的,是长在他身上了、还是廉价的表演服,只是耳武赤破开他鱼尾的举动并没让他疼痛,便也无所谓了。

        他看不见自己身后,但多少还是能感受到耳武赤只撕裂他的一部分鱼尾,就收手了。

        接下来刚被开辟的部位就感受到并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于增懳很想抗拒,但他根本没有抗拒的余地。

        少量清冷的液体被连带着灌入体内,感觉怪异又陌生。于增懳心底对这池里的脏水排斥得不得了,唯一能做的反抗又仅是在耳武赤青筋暴起的胳膊上抓挠。

        耳武赤的两手还把着他的胯骨发力,也就任他挠了去了。

        撞击声不绝于耳,分不清是水浪冲击玻璃、还是肉体的相撞,这声音中又夹杂着耳武赤浓重的喘息、和偶尔情难自禁地叫他名字。

        他被叫得烦了,低呵一声闭嘴。身后的人起初还听得懂话,会稍微安静半会儿。再到后来,他的斥责走了调、变得绵软无力,听起来更像是言不由衷,耳武赤这蹬鼻子上脸的就更是变本加厉了。

        最后于增懳懒得多费力气,干脆闭眼,额头抵上玻璃壁,由着身后的人放肆。

        他像受辱,期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但又不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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