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椅背上挂了件他春秋季的外套,他想不起什么时候挂在那的,只希望兜里有烟。
起身,去摸了摸,没有。
他不死心,在屋子里转悠,觉得总能找着烟。
他也的确找到了,在卫生间靠近淋浴室的洗手台上,孤零零地搁着一根烟。
那烟多半受过潮,但时间久了,又干了。虽然抽起来想必口感极差,但聊胜于无。
烟到手了,他又开始四处寻找打火机。
到后来找打火机都不是目的了,他只是单纯地想在这间让他的心脏有微妙感触的房子里晃荡。
踱进卧室,他顺势打开衣柜后的暗门。
好在密码没变,他很顺利地打开了保险柜。
接着他手里没点着的烟掉在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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