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皧那头火红的头发许久没染,已经有很长一截黑色从发根冒出。
她刚从产房出来,红黑的发丝汗津津地粘在她脸上。
不过她见了于增懳,咧嘴一笑:“你怎么虚得跟刚生过孩子似的?”
“人老了,就是这样。”于增懳欣然笑纳她的调侃。
刚做完大手术,濮阳皧没什么力气扯闲。爱唠嗑顺其自然成为她的代言人。
康玌听爱唠嗑说宝宝是早产儿,现在正在暖箱里,两眼瞪得溜圆。
濮阳皧见他这副躁动不安的样子,手一挥:“好奇就去看看吧。”
支开了闲杂人等,病房只剩于增懳和濮阳皧。
他从腰间摸出被黑色绒布包裹的某物。
濮阳皧看那形状,心底已有猜测。果然,于增懳揭开布料,里面托着袖珍而典雅的银白色左轮手枪。
他有点愧疚地:“那只表我没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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