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悲无喜的白色面具就是通行证,尽管康玌甚至没换下身上的约束服,也没人敢拦他们。
毋所住窝在临近长廊的卡座等着,面前一杯血腥玛丽,手里一杆烟,怀里一只狗。
他们路过时,她好像似笑非笑地朝于增懳吐了口烟圈。
于增懳把康玌搂得更紧,默默加快了脚步。
出了酒店还没走远,康玌就像终于回到水里的鱼,呼吸都轻快起来。
他下意识地朝裤兜的方向一摸,摸了个空:“我手机呢?”
于增懳以为他要联系之前那些毒贩,眉毛当即拧起来。
“小皧姐姐肯定担心死了,我要给她报个平安。”
于增懳表情缓和了些:“在家里。”
他们打车去了瀑布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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