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道狰狞的缝合疤痕,横在一块褪了色、被臃肿皮肉撑得破裂的淫纹上面。
毋所住被这一击震得来回摇摆许久,才停下了晃动。
于增懳懒得去捡回拐杖了,索性席地而坐。
他好像知道耳武赤审他的时候为什么用机械语言读问题了,因为太了解彼此的人容易三言两语扰乱对方情绪。
于增懳镇定下心神,惜字如金地开口:“埋哪了?”
“瀑布边。后头你还挨着她的坟住了好些年呢。”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她。”
“那你说谁?何亓?他被自己毕生的追求和理想埋葬了,也算死得其所。”
于增懳揉了揉眉心:“你们「春」专门处理尸体的是不?”
毋所住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接话:“我们负责让值得活下去的人更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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