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增懳眉头一跳,问她什么时候住进医院的。
爱唠嗑嗔怪一声,说何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小年夜安排了太太进医院,也不提前知会声,浩浩荡荡一群人来,还戴着怪模怪样的黑面具,都吓着太太了。
于增懳越听,额上沁出的冷汗越多。他为了不让濮阳皧暴露而断了往来,反倒弄巧成拙,人被耳武赤软禁了他都不知情。
亏得濮阳皧是个随机应变随遇而安的,否则他实在鞭长莫及。
爱唠嗑削好水果,瓷盘里乖咪咪地摆了一圈苹果小兔子,看起来秀色可餐。
她洗好水果刀收起来,端着盘子就往门外走。原来是给楼上濮阳皧削的。
于增懳等她走了,想伸手去摸柜子上的文件。
一抬胳膊,他才突然发现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
他慌了神,左手猛地甩开接线,不管那哔哔喧哗的仪器,掀开被角——
所幸,手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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