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开口,是在背电影里的台词:“后来他们结婚,住在一个小房子里。小房子旁边有一条瀑布,瀑布的声音很大。”
他背完台词也扭过头来,与于增懳对视:“很浪漫,不是吗?”
“一点都不。”于增懳故意唱反调,“喝着野牛草伏特加在河边殉情才是浪漫。”
他勾起的嘴角没有因于增懳的反驳而垮下去:“你说得对。同生或共死都是浪漫。”
“才不是呢。人只有不受束缚地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才算浪漫。”
“你说的这是自由——如果没有束缚了,你想做的事是什么?”
于增懳从未设想过,只是信口接道:“当个演员吧。”
耳武赤有些意外地瞪大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一直活在地下。”
耳武赤没再追问。他只是把脸转回去,继续看那绿绿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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