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虞枝的童年,好像一直充斥着可怜的字眼,家里不富裕出生时没了娘6岁时爹也进医院了。虞枝父亲用自己给虞枝换了个好生活,周围的人每次这么说的时候虞枝都只能沉默地听着。
金如锡18岁的时候带着虞枝在金正松面前宣布他们在一起了的消息,气得金正松拍着桌子骂他们乱伦,那天18岁的金如锡被戒尺打得背上没一块好地方。
您是真的当我是您的女儿怕我们年少做傻事还是可惜失去了一个可以交换利益的筹码?
怀着这样的疑问,虞枝这一晚睡得很不安,在梦里看到被送给别人当情妇的自己时,虞枝被吓醒了,更吓人的是,自己床头现在坐了个人。
虞枝慌忙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缩在一角看着金如烈,金如烈没说话,只摸了摸虞枝的脸亲了上去,虞枝挣扎不开一口咬在他嘴上,金如烈吃痛放开虞枝,然后摸着自己的嘴唇说,明天要是有人问起来我可不会说是自己磕到的。
这时候虞枝难得拿出点姐姐的威仪,给了金如烈一巴掌让他滚出去。
虞枝本来就心绪不宁被这么一闹更加睡不好了,第二天顶着一双黑眼圈下楼,在听到金如岚问金如烈嘴怎么了的时候一顿不期然与对方对上视线。
不小心磕到了。
金如烈的回答让虞枝松一口气,松气的同时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干脆去找了金如锡想在他房间里打地铺。
干嘛要打地铺呢,干脆就睡床上吧。金如锡趴在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虞枝一愣,又觉得反正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也就同意了。
金如锡养了一个多月的伤所以没能准时去新学校报道,虞枝就白天上课晚上陪他,这期间和迎新晚会上弹琵琶的厉成也熟络起来,舞台上闪闪发光让人着迷的厉成生活中竟然是个路痴,这样的反差感让虞枝有一种窥见别人秘密的高兴。
虞枝18岁生日当天,金如锡把人带去了酒店,虞枝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说什么,无论金如锡做什么都只敢咬着牙颤抖地接受。
完事后虞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
要不要瞒着大哥和我偷偷在一起?虞枝听到这句话时只觉得不可置信,看向金如烈时又听到他问,那个厉成比谁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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