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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声无息的世界里,是无法感知时间的流淌,若不是身上还有被人施加凌虐的触感,余情倒是快要认为自己变成了一块静静地等待着彻底腐烂的朽木。

        她的肚儿被灌得极满,就这么硬撑着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肯让她彻底泄出来。尽管看不见也听不见,但她清楚此刻的自己是何种的不堪。

        可她不知正是她此刻的“不堪”,落入纳贝里士眼中,是何等的风情,又是何等的摄人心魄。

        红肿泥泞的穴口处残留些许淡黄色的液体,连新长出的稀稀落落的草芽儿都顺带挂上几颗水珠,这番美景惹得他心醉,不由得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的阴阜,捻磨着柔嫩的阴蒂,单单这样简单的触碰,花穴便有了感应,涌出的潺潺蜜水沾湿了手指,靠近还能轻嗅到自带的女儿香。

        小猫儿似的轻浅嘤咛声,拉回了他片刻飘离的神思,再看向早就羞臊得无地自容的余情,未聚焦的双眸茫然地盯着上方,乌黑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面色好若灼灼绽放的艳桃,偏她却紧咬着牙关,挥舞着刚得到释放的小手,猛得在他的手上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血痕,明显一副不肯示弱的模样。

        纳贝里士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一个倔强的猫儿,一旦得了机会总会把利爪伸向主人,不过他也有足够的信心能把她驯服成乖顺的家猫。

        他纵容着余情发泄着对他的愤恨,仔细数着手臂上添加了几道血痕,因为每多出的一道血痕都是独属于她对他的标记,明明可以用修复术,他却不愿,这点伤对他是不痛不痒,但留下的印记却是足以让他铭刻一生的。

        “YuQing,Iloveyouforever......Youaremyonlyone......”

        可惜余情无法感知纳贝里士的绵绵情意,她只知道这个可恶的人在玩弄她,天生反骨的她最厌恶被人强迫还奈何不了对方,自然是不会对他心生好感。

        纳贝里士又怎会不知余情心中在想什么,可他并不是毫不在意,生来就坐拥一切的他,从不会在意部下是否真心归顺,不听话的部下随时可以杀了换一个,但余情不同,独有她可以轻易牵动着他的心,比起占有她的身子带来的快感,他更想要她的心自愿地归属于他,哪怕她注定只属于他。

        “咕噜——咕噜——”

        长时间未进食,余情的肚子发出了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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