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多基础的问题,伯德森警探刚才都已经问过你了。现在我们问一些别的。”他十指交叉在一起,尽力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你杀过人吗?”

        “没,没有,绝对没有,先生,我是不会杀害我亲Ai的侄nV的啊!”她被吓坏了。“我不是说这一次。你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你从前杀过人吗?如实回答我。”

        现在那可怜的nV人全身都在颤抖。道格拉斯看了她两眼:“走吧。你的讯问结束了。”她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迈着小碎步退了出去,甚至都不敢抬头再看道格拉斯一眼。

        “你把她吓坏了。可怜的海l,自己没有孩子,唯一亲近点的侄nV还被人残忍的谋杀了。真不知道以后她老了日子该怎么过。”警探拉里点了支烟放在嘴边,再张嘴叹气时喷出的烟雾好似一个空中起舞的幽灵。“不过生活就是这个样子。有很多时候你走出门到大街上,永远不知道你是捡到张钞。票还是被车撞。”他又x1了一口烟,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好一会儿他才听到了道格拉斯对他这句话的反应:“所以,她的名字叫做海l,对吗?”

        大部分人都已经被讯问完了。除了那个坐在窗边招手叫茶的退伍军官与一个在这里住了一年多的单身nV人之外,酒店里所有的人在凯西Si亡的时间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两个人被叫过来再一次询问。

        首先是退伍军官。普通的警察根本没办法从他嘴里得到责骂之外的任何东西。直到几个警员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进讯问室,他还在重复那句话:“我是英国王家陆军上校!我为英格兰打过仗!你们怎么能怀疑我杀了那可怜的姑娘!”不过,这是在道格拉斯把手枪和金羊毛勋章扔在桌子上之前的事了。这两样东西简直b两剂强效镇静剂都管用;那怪老头吃惊的瞪大眼睛看了道格拉斯好一会儿,然后一脸敬佩的向他伸出了右手:“埃德蒙·丘吉尔,蓟花骑士,王家陆军前成员,第十二任马尔博罗公爵。敢问您的名字?”“道格拉斯·冯·梅特涅-温讷堡-贝尔斯滕,梅特涅-温讷堡伯爵的长子,马耳他骑士团成员,奥地利陆军上尉,罗马人民之王的好友。请不要担心,我们会对您进行严谨的询问,保证不会让您蒙受不白之冤。”

        “我自然相信苏格兰场的信誉。只不过刚才有几名无礼的警员,口出诽谤侮辱之言,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用他们空虚的头脑将人定罪,甚至还无礼的侮辱大大损毁了我的以及那位可敬的nV士的荣誉,我愤而不能自已,才起身与他们辩论。没想到那二人竟口出恶言,还像对待罪犯一样将我拉扯进了这房间。我不想诉诸暴力,只希望有人能主持公道。”

        道格拉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上校是个什么货sE。就像许多出身贵族的军官一样,他在退伍后选择回到自己的庄园,在经营财产的同时给当地的牧师和邻居找麻烦,最后由人人远远看见都要点头致意的战争英雄变为人人远远看见都要飞快跑走的乡村恶鬼。不过,此人的身份相当之高.............道格拉斯大概明白他来l敦是g什么的了。

        “这些是您的身份资料,请您核对一下。如果没有错误的话,我们会先问您几个简单的问题。在您回答出来并洗清嫌疑之后,您就可以走了。”道格拉斯用眼神示意警探拉里把资料都拿过来,却发现他只是站在那里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无奈之下只得招了招手,“阁下,对于苏格兰场的警员在执法过程中给您造成的困扰我们深感抱歉。不顾我希望您能有宽容的美德,不会因此而在不久后召开的议会上提议削减大l敦警察局的开销,然后把钱拿去组织公主的婚礼。”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如果他足够幸运,此人还没有完全变成一个变态的老疯子的话,那么对缓和气氛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

        他足够幸运。那老头子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还拒绝了看资料—谢天谢地,他这回又一次肯定了英国警察的信誉—然后扬言说要把这小伙子举荐给威尔士亲王,据他说是他的一个老朋友。我和他侄子的关系b你们能想象的还要亲密,蠢货们,道格拉斯想但没有说。接下来他开始问这老上校问题。不过就是最经典的那几个问题,例如“那段时间你去了哪里,在g什么”以及“有没有人为你作证”之类。说实在的,道格拉斯打心眼儿里就不觉得这个什么埃德蒙·丘吉尔会是凶手。他跟军队打过交道,对这种人熟悉得很;假如你给他一把刀子,他宁肯拿这刀子去行刺法国国王也不会跑去杀掉一个在酒店里打工的普通nV孩。

        “她可真是个好孩子,一个甜美的好孩子,哦,先生们,你们可一定要为她主持公道!”玛丽·德·伯lénV士自从坐上那把椅子就一直cH0U泣个不停。道格拉斯叹了口气,然后一边安慰她一边试图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东西:“不要过于伤心,夫人。请您告诉我在凯瑟琳小姐离世的那天晚上,您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这样才能更好的让我们为她伸张正义,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

        她的眼睛一下惊喜的瞪大:“您竟然会语?”“当然如此。我从您的姓氏上判断出您是法国人。请问您到这里是来旅行的吗,还是有一些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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