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黏腻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你方才的荒唐。

        你挣扎着起身,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踉跄着走进那间狭小得仅容转身的洗手间。

        拧开锈迹斑斑的水龙头,浴霸喷出的水流细弱无力,落在皮肤上只有微温。

        房东太太的抠门,连水电都要克扣。

        你站在莲蓬头下,任由这吝啬的水流冲刷身体,试图洗去那些粘稠的痕迹和空气中残留的暧昧腥膻。

        指尖划过皮肤,还能感受到他留下的指痕和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泛着青紫。

        水流声单调地响着,掩盖不住心底那片空洞的回响。

        把自己收拾干净,换上另一条洗得发白的棉布裙,你站在屋子中央,茫然四顾。

        这间狭小的屋子,除了一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一张掉漆的木桌、两把塑料凳和一个塞着几件衣服的破旧衣柜,几乎空无一物。

        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斜斜的光斑,光柱里浮尘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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