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抵抗的力道小了些,最终放下了那只染血的手。

        额角一道寸许长的伤口赫然暴露在灯光下,皮肉翻卷,边缘沾着尘土和凝结的血块,新鲜的血液还在不断地从裂口处渗出,看起来狰狞可怖。

        “你坐着!别动!”你几乎是命令道,声音带着颤抖。

        你转身冲到那个破旧的衣柜前,从最底层拖出一个印着红十字的小铁盒——里面备着一些基础的药品和纱布。

        你手忙脚乱地翻出碘伏、棉签、纱布和医用胶带,捧着它们回到床边。

        谢忱依言坐了下来,微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被血濡湿,黏在伤口周围。

        他沉默着,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

        你跪坐在他身前的水泥地上,仰着脸,小心翼翼地用沾了碘伏的棉签去清理伤口周围的污血。

        碘伏刺激伤口的刺痛让他眉头狠狠皱了一下,肌肉瞬间绷紧,但他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你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指尖因为紧张和心疼而微微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你自己的手背上,也溅落在他沾血的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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