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骗我说你是大学生……”你的声音颤抖着,“后来你骗我说你是给人家当保镖的……正正经经……根本不是!”

        积压了一年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你是黑社会!你一直都在骗我!你把我从家里骗出来,就是让我过这种……这种人不人鬼不鬼、随时会被人砍死或者轮奸的日子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喊出来,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显得格外凄厉。

        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婴儿啼哭声和远处夫妻模糊的争吵声,透过薄薄的墙壁,提醒着时间还在运转。

        谢忱的背影依旧僵直。

        他缓缓放下水瓶,瓶底落在木桌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咚”。

        他没有回头,沉默了足有半分钟。

        “我出去看看,”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顺便买点吃的。”

        他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浅色的眼睛,飞快地扫过你泪痕交错的脸,又迅速移开,看向紧闭的铁门。

        “别乱跑,”他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生硬,“这里坏人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