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拐,右拐,穿过堆满杂物的狭窄过道,避开晾晒在头顶、还在滴水的衣物,再钻入另一栋更破败幽深的楼宇。

        脚步声在空荡的楼梯间激起回响,每一次都让你心惊肉跳,仿佛追捕者的脚步就在身后。

        七拐八绕,不知穿过了多少条污水横流的小巷,避开了多少扇透着窥伺目光的门缝,他终于在一扇毫不起眼、漆皮剥落的铁门前停下。

        他迅速掏出钥匙,精准地插入锁孔转动。

        “咔哒。”

        门开了。

        他把你拉进去,反手锁上门,落下沉重的插销。

        这间屋子很小,比你们之前那个“家”更小,只有一张铺着深蓝格纹床单的单人铁床,一张靠墙的旧木桌,一把椅子。

        但出乎意料地整洁,没有堆积的灰尘,桌面甚至擦得发亮。

        一扇小小的气窗对着另一栋楼近在咫尺的墙壁,透进一点微弱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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