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想借着倒酒的机会靠过来,手还没碰到他的胳膊,就被他抬眼扫来的目光冻在原地。

        女人脸上的媚笑僵住,悻悻地缩回手,转向旁边另一个男人。

        陈豪眯着眼,慢悠悠地抽着雪茄,将谢忱的沉默和拒绝尽收眼底,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始终没有散去。

        喧嚣持续了很久,桌上的空酒瓶堆积如山。终于,陈豪似乎玩够了,挥了挥夹着雪茄的胖手:“好啦好啦,散场!都出去!阿忱留下!”

        牌桌上的男人和女人们恋恋不舍,在陈豪不耐烦的驱赶下鱼贯而出。

        厚重的包厢门关上,隔绝了外面大部分的噪音,只留下沉闷的电子乐低音炮还在隐隐震动。

        陈豪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

        他拿起谢忱刚给他倒满的那杯琥珀色液体,猛地一口灌下,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闷响。

        酒杯被他狠狠掼在玻璃桌面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空瓶都跳了一下。

        他身体前倾,豹纹西装绷紧,小眼睛里射出凶狠的光,死死盯着谢忱,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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