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湛、湛哥!误会!绝对是误会!”为首的那人慌忙把烟扔掉,点头哈腰,“我们……我们就是跟这位同学开个玩笑!马上走!马上走!”

        几个人连滚带爬,瞬间消失在巷子尽头,速度快得像被鬼追。

        世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你和他。

        你站在原地,像一株被冻僵的小草。

        捏着衣角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几乎要将布料揉碎。

        垂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帆布鞋尖上,不敢看他。

        “你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吗?”他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显而易见、近乎火大的不耐。

        那语气,像在训斥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你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一片。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嗫嚅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细若蚊蝇、连自己都觉得窝囊的话:“我……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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