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下外套递给垂手侍立的管家,步履从容地穿过空旷得能听见脚步回声的奢华门厅。

        客厅方向,有微弱的光线透出。

        这很不寻常。

        父亲这几个月像是绷紧的弓弦,被崛起的惠民党搅起的风浪拉扯得心力交瘁,深夜归家是常态,像这样早早坐在客厅里等候,更是罕见。

        你脚步未停,脸上惯常的温婉面具早已在踏入这所宅邸的瞬间自动归位。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小片黑暗。

        父亲陷在宽大的单人沙发里,整个人几乎被深沉的阴影吞噬。

        他没有开电视,没有看文件,只是沉默地坐着,像一尊凝固的黑色雕塑。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雪茄余味,还有一丝属于顶级白兰地的凛冽酒气。

        你走到客厅入口,停下脚步,微微颔首:“父亲,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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