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严大人说的话,我不在这,又该在哪?哦,您以为我要去皇宫救驾?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宫内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发生。”
“老夫不懂你在说什么。”严首辅还在垂死挣扎,但他面目狰狞,瞠目欲裂,早已没了往日儒雅的模样。
“三皇子已经逃出京,南越的军队被公主所掌控,至于您,有话就跟我去大理寺再说吧。”
“好一个沈鹤之,只是可惜,他能破坏我的计划,却依旧不能如意,我也能让他痛苦终生。”
他终于回过神来,明白自己被骗了,他的眼里满是血丝,透着嗜血的痴狂,笑得愈发扭曲可怖。
甚至连周淮都被笑得后背发寒,心中大喊不好,“将他押下去,其他人跟我回城。”
秦欢的手脚都麻了,她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她,更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这会她才知道,最折磨人的并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在精神上一点点摧残你的意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以及永无止境的等待。
她有尝试过喊叫,也试着跳起来或是趴在地上去找缝隙,可都没有用。
密室本就在地下,随着时间推移,里面越来越冷,她穿着单薄的夏衣,只觉得寒气从脚底往上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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