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晏淡淡看她一眼,道:“有又怎样?”
寒歌眸子暗了暗,道:“你就不怕子规牵连进来。”
赵承晏闻言,深深地看着床上的人道:“从莫家的案子开始,他已经被算计进来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是生是死,他只能呆在我的身边。”
寒歌没有再说话,静静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朦胧不清的意识中,陆晓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世界。
曾经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身体,僵硬得动弹不得、身上各处隐隐作痛,自己孤身一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躺了很久很久,没有人来看望他,他每天都只能盯着窗外无声的计算着自己生命的倒计时。
白色的天花板,医院特有的药水味,周遭明明有人不断在说话,他就感觉被隔离一般,听不见也没有人朝他看一眼,那种孤寂又平静的绝望又回来了。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赵承晏正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去眼泪,陆晓真看到淡青色的账顶,看到脸瘦了一圈甚至长出了青色胡渣的王爷,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忽然安心地笑了笑。
这是第一次他在病痛中醒来,身边有人在守着,赵承晏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这两天他日夜不休的守在床边,亲自为他喝药,亲自替他擦洗身体,直到看到他脸色慢慢好转,深湖一般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些许波澜。
“梦到什么了?怎么哭了?”赵承晏用极其温柔的声音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