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一听很正常,但我应该是疯了才会让亲弟弟给我腿交。

        李承宁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很轻地皱了一下眉:“而且就算操进来也没关系吧,我又不会生,谁会知道我们做过这种事。”

        我骂他疯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李承宁坦然面对我的怒火,问我:“那哥是准备一直用手帮我吗?”

        “李承宁,你都在想什么?!”我又一次感到崩溃,怀疑他根本没有认真听我的话,这到底有什么好问的,我不用手,难道真的要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弟弟的屁眼里?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去参加残奥会或者穿着假肢站军姿。

        李承宁垂下头没有说话,像一片沉默寡言的湖水,我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只乞求他不要这么离经叛道。

        片刻后他抬起头:“上次为什么不让我射。”

        我感到很冤枉,“是你自己睡着了好吗?我才没有要拦着你。”

        李承宁皱眉:“你骗我说等一会儿,我以为你至少帮我一下,不然我怎么射得出来。”

        我哑口无言,这简直是胡搅蛮缠:“你……可是你一开始不用摸就要射了,到底和我有关系?”

        “你也说是一开始,后来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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