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眉又微微地蹙了起来。

        他……不生气自己把他的车弄脏了?

        血迹可是非常难处理的……

        刚刚他一脸不耐地朝自己b过来,童婳真以为自己的行为把人彻底惹怒了,他打算提着自己的衣领直接从车窗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没想到,封遣提都没提。

        甚至都没有多看过来一眼,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童婳定定地坐在那里,看着男人近乎完美的侧脸轮廓,和平缓起伏的x膛,忍不住想,或许封遣只是气势威严,看着吓人,其实并没有如外表那般恐怖、难以相处?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在两人几乎没有交集,仅凭着两人那点算不上关系的关系的情况下,一个电话就赶到警局来替自己解围。

        人一旦对另一个人的想法产生改变,就会将他所有的行为都加上一层滤镜,外貌亦然。

        再抬头去看封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童婳总觉得他凌厉的线条柔和了不少。

        虽然气势依然迫人,自己也依然会被他与生俱来的威严给慑到,但已经不会再紧张得坐也不是,靠也不是了。

        童婳觉得奇怪,明明面对这位不苟言笑长辈的时候总是难免畏惧,紧张得不行,每次都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为什么脑子里竟会产生那些惊世骇俗的念头和画面,甚至连封遣那里的粗细长度都一清二楚,就好像两人真的数度热烈纠缠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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