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搂住他,沈随文才忽地从魔怔的白日梦魇中惊醒。

        转过头,是何方正从背后抱着他,脸上带着是讨好和歉意的笑。他抱得很紧,让沈随文一转过去脸颊就贴在温软的胸乳上,快把他半边脸都埋进去了。奶尖的热度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烙着他的耳朵,像是把他的耳朵都烫成一片绯色。

        沈随文突然就有有些哑火,还没开口气势就降下去半截,半天只是嗫嚅出一句:“……你怎么进来了?”

        何方不答,只是去摸他的脸,手上有不少老茧,坚硬干燥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沈随文的眼角,这一下,什么气都被顺下去了。

        沈随文觉得自己真是被拿捏得死死的,何方稍微卖一下乖他就什么都计较不起来了。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认命的靠在何方的胸膛上,去揉那对自己日思夜想的大奶子。

        何方看沈随文被自己顺毛成功,立即趁热打铁,把肥嫩的奶尖往沈随文手上拱去,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好想你。”

        那双在柔软胸乳上大力揉捏宣泄自己不满停滞了一刹,何方听见宛如吐息一般的微弱应答:“我也是。”

        之后的事情就宛如天雷勾地火一样了。

        何方顺理成章的就坐到了沈随文的大腿上,他换上的居家衣物轻薄简便,几下就被扒下来扔到一边了。这具身体咋一看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丰腴健壮,仔细端详却能发现比起之前削减清瘦了一些,蜜色的皮肉上也大大小小多了几分晒痕,看得沈随文很是心疼,虽然他也在圈子从业多年,知道演员演戏风吹雨打经受的磨练少不了,吃点苦很正常没什么的,但放到自己人身上就是怎么看怎么可怜。沈随文有意过问他在剧组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而且何方之前半个月给他搞冷战的帐还没算,趁此机会他一并敲打了。

        何方只顾着骑在沈随文身上去吃嘴子,亲得意乱情迷的,趁着分开喘息的这段时间沈随文掰着他的脸问:“拍戏这段时间怎么样啊?和剧组处得还行吗?有没有认识几个朋友啊?”

        一下子又能关心何方,又能摸清人际关系看看沾了有什么狐狸精,一箭双雕。

        何方平时都不一定能听出沈随文跟他在这耍心眼子,现在色字当头,看着沈随文轻佻的狐狸眼眼位发红,衬得整个人颜色越发得好,都被迷得晕头转向的了。自然是沈随文问什么答什么。前两个问题都没什么,一句还好还行就算是过了沈随文的关了,重点是这最后这一句,沈随文的手已经伸到后方脖子后面揉捏了,像提溜着犬类的后颈皮似的,紧盯着何方回答时的神色。“嗯……李导演,教了我挺多的。”

        李导演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前辈了。

        "还有呢?”像是不满意何方这个回答似的,沈随文总想再从他这张嘴里撬出点什么。

        “不太记得了,都不是很熟……”何方只想这茬过去好做些颠鸾倒凤的事,脑子里都是一团下流的浆糊了。急哄哄的就去往人家嘴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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