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现在的世界在我眼前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一阵空灵悦耳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我静静地聆听着,这凄美的歌声又g起了我曾经和雏薇在一起的回忆。

        那时的我和现在一样,一样地排斥外界,没有人愿意和我同桌,只有她笑嘻嘻地坐到了我旁边,记得那时候,我可以说是厌恶她,她一来问我问题,我总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嘴里说着「不会不会。」

        就是那样的惹人厌烦,而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喜欢瑾瑟,因为她对我很好。」因为她对我很好,因为...对我很好...这句话让我的心一瞬间变空了,我从来没想过,那样一个自尊心强的孩子,是怎样说出这些话的。

        也许我和她的关系就这样开始慢慢地改变了,在我的记忆里,她总是温暖如yAn,就像向日葵一样。那些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最终还是走了,散了,就像一场戏一样,我们都是戏子,也是观众,我们默默地看着一场戏,卖力地扮演着自己的角sE,只为了留下一个枯h的印记,再也回不来。

        雏薇的朋友也不止一次劝过雏薇别和我做朋友,但雏薇只是故作生气地看了她们一眼,「瑾瑟是很好的人喔,你们别欺负她。」这样说着。

        一连几天那个歌声都出现,让我不得不去查清楚声音的根源,雏薇也许是心里可能不想再提起的疤痕吧。夜晚的时候,那个歌声又响了起来,我走出屋子,一个穿着白sE长裙,面容清秀漂亮的人对着月亮唱着,似乎料到我会来一样,对我微微一笑。

        我的身T仿佛不受控制般走了过去,她m0了m0我的头,「你好,瑾瑟,我叫......惘然。」我愣了愣,真的很熟悉,妈妈曾经把我揽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首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泪也不曾停歇地落下,落到我的身上。

        不知道什麽时候,写已经成了我的唯一一个兴趣,墨念百般无聊地趴在桌子上,翻着写好的本子,接着丢了过来,「瑾瑟,你都写了整整一大本了,不寄出去吗?」里面记录着我和雏薇在一起过的日子,我握着笔的手愣了愣,停在半空中,接着一边写一边说「我写不是为了稿费,只是它是我唯一一个兴趣而已。」希望是这样吧,而不是为了等她回来后,骄傲地拿给她看,让她对自己说「你长大了。」

        长大?我摇摇头,一个多麽嘘唏的字眼,我们都是戴着脚铐跳舞的人,带着脚铐,留着血泪。

        心里有一个不想承认的想法,或许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永远记住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墨念嘴角边扯开了一个很诡异的笑容,是我看错了,我想,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你说墨念吗?很温暖,很治愈的那种人,Y霾?那不适合他,或者说......融不进他那双纯净的眼睛里,安静,为人着想,这是我给他的印象。

        为什麽和他做朋友吗?大概是......从他身上看到了雏薇的影子吧,忽然,有个念头让我的大脑短路了几秒,瑾瑟,你恶不恶心,把别人当成另一个人的替代品,谁也不是谁的代替品,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你这样的X格真是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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